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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最痛苦的
狠，这家伙是个狠人，比马新利狠得多。
“你的意思是，想让马大东生不如死？。”曲成说。
“你有这本事吗？”马达用挑衅的眼神看着曲成。
“不知道，因为我以前报仇都是直接一切砍了。”其实曲成最大的仇人，并不是一刀砍了的。不过，他还有仇人，他不介意有机会的话用马达说的方法报仇。
“我已想了好多天，天天都在想，你到底为什么要针对马帮，不对应该说为什么要针对老大。看上去，你和他并无仇，真是令人费解。”马达又转了话题。
曲成笑了笑说：“你别妄想在我这探话，徒劳的。不过，如果某一天我们真的成了朋友，或者成了合作者，我倒是不介意告诉你为什么。就目前而言，你悄无声息的利用了我，我又光明正大的利用了你，我们是相互利用的人，你不会告诉我深层的事，我也不会告诉真正的目的。”
“唉，你这个没一点意思，我告诉你这么多隐秘的事，你却什么都不肯告诉我。”马达十分不爽的说。
“你告诉我什么隐秘的事了？事实上你什么都没告诉我，你就说一句他是我们仇人，这算个屁隐秘啊，我说天下人都是我的仇人呢，这也叫隐秘？相反，我才是真的告诉你秘密了，让你知道我是针对马大东的。不行，你这个人非常危险，我得改变我的策略，明天就算有人来，我也不能轻易放你走，你这人成府太深了。”曲成脸色突然严肃起来，一本正经。
事实上确实如此，听起来好像马达说了很多，但是认真细究起来，他根本什么事儿都没说，说一句他是我的仇人，这等于放一个屁，而那个关于烤鸭的故事，不管真假，其实与现在的事儿，与他们之间的关系完全挨不着边。折腾半天，其实他没说事儿。
就是曲成这样的人差点儿也被他绕晕了，差点儿就着了道，这个人真的很厉害。
马达指着曲成哈哈笑说：“哈哈，你这小子一点儿也不肯吃亏，老大遇上你，他这次注定要吃亏了。”
“你一直都叫你的仇人做老大，真的忠心耿耿啊。”曲成很不爽的道。
“你不用激我，我告诉你吧，我的父亲是被人宰肥羊后被人逼死的，我母人也因此而郁郁寡欢没几年就死了。我当这个六锅头后，有了人手，有了机会，事情被我查出来了，宰肥羊竟然老大的牵的线的。所以，他实际上是我家的仇人。但是怎么说呢，我父亲如果不是那么脆弱，不是那么烂赌也不会死，所以，虽然老大有份害我父亲，但有一半是我父亲自己的原因。而我能当上这个锅头，却完全是马大东的原因。我这个人因怨分明，他让我做锅头，我叫他老大。”
“但是，他有份害死我的父亲，他是我的仇人。我叫他老大，和我要报仇，是两码事，并不冲突。”马达表达的意思很清晰，但是曲成却不能理解，本来是发生在一个人身上的事的，怎么可能将它拆分了看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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