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意外,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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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霸顾名思义既凶恶又霸道。我没凶恶的外表也没有霸道的内涵当不了恶霸于是就成了地主。或许我还有一些古人没见识过的知识多次的卖弄显摆之下我成了名人地主。再有就是恰好袭承了一个小爵位贵族的身份于是就成了贵族名人地主。或许我的落腮胡子长出来就有当恶霸贵族名人地主的条件了不必要真当恶霸但有个凶恶的外表也是一份寄托所以刮脸仍在继续。

    “脸上怎么又划烂了?”这年代的镜子不咋地早起偷偷摸摸拿了一面小铜镜把自己关在光线不充足的房子里用半尺长的剔骨刀刮脸不弄伤才怪。一出门就给颖现了拉住我在脸上抚摸着然后碰上了硬岔岔的胡须要“扎扎的夫君才二十出头怎么长这么扎手的胡须出来不过外面看起来白净。”

    “少管。”被颖知道了全盘计划是很丢人的事情要保密谁都不能告诉。说罢推开颖偷偷将怀里的铜镜放回原处再郑重的将剃骨刀回鞘挂好。轻轻碰碰脸皮经过一年多的努力脸上已经有刺刺的感觉不错再坚持多半年就能稍微蓄点胡须出来了嘿嘿。提鸟笼领旺财手里揉俩石球搭配一脸大胡子后面跟三五个膀大腰圆的护院打手太气派了到时候就是经典恶霸模样横行乡里呼风唤雨。

    这些天春闱已过学生们不管考得如何多少都能松口气了走了门路有把握的已经开始为自己将来打算权贵之家也开始在其中挑选潜力股全力扶持给自己的势力增添新鲜血液**裸的相互利用被冠以为国求才、求贤的高帽子显庆元年的人才交流大会光明正大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权贵不一定要彰显于朝堂有势力的大家族并不过分依*某官某宦的大权在握。政治斗争风云突变过分地依*某达官或某政治势力集团是愚蠢的行为随时有殃及池鱼的危险。而每次春闱后扶持一批年轻的新生代力量才是低投入高收益的投资。不管这些人以后是出将入相还是奔走于地方也不管他们以后投*什么集团推举之恩还是会牢记的。所谓广撒网才能多捕鱼就是这个道理。参天大树或许有倒的一天可培养一片森林就可*多了。即便是遇见个恶劣气候吹倒吹折或者雷劈上几棵都无伤大雅远远望去仍旧郁郁葱葱一片生生不息。

    对于投资我都有兴趣的时候也想学学人家崔家或者是才开始学手的秦家不放过任何一个招揽人心的机会秦钰最近就干得不错很积极参加到轰轰烈烈的植树运动中去。看样子谢宝只是秦钰拿来练手的摸清其中诀窍步骤后秦钰就能大规模的培植根本了。想想也和植树是一个道理。头一次着重的育植一两棵来积累经验逐渐摸到门道再多几棵慢慢地就会变成经验老道的园丁啥烂苗子到了手里都能栽活的那种级别。

    颖不是好园丁。她不懂得去积累栽植的经验可地主婆这个先天优势让她有恃无恐可以花钱雇有经验的园丁来打工一次还雇好几个于是千十亩的大土坡前后十天的时间就被规划得满满当当幸亏我哭着喊着的为自己圈了一块种西瓜的地盘……

    看来还是当地主心里踏实只要和园丁建立好关系。他们种植的林木咱也多少能利用一点。就算是林子里着了大火园丁虽然危险可怎么也烧不到地主。嗯不错想通后刚刚迸的跟风投资念头立刻打消因为颖拿了麻布沾了点白酒进来二话不说就开始给我擦试脸上的伤口。

    “哎呀疼!”正想得出神脸上突然一丝清凉然后就是火辣地痛楚“干啥干啥!咋不招呼一声呢?和谁学的拿酒擦人家伤口?”

    “和夫君学的啊上次旺财被针鼻咬烂了耳朵您不是拿酒帮了擦么?还给妾身和二女说酒能消毒往后不管是人是畜生一旦受伤先用酒来消毒就不会化脓了的。”颖表情有点委屈刚刚擦我的时候被我无意识的反抗中推了个趔趄拿了麻布也不知道擦还是不擦。

    “哦想起来了。”指指脸上的伤痕“擦随便擦别搞突然袭击就好。”酒精擦伤口其实就开始疼那么一下后面就清凉舒服还提神。

    “要真的这么有效还用上什么刀伤药直接淋点酒不得了?”颖边擦边质疑“外伤的药怕就卖不掉了。”

    “消毒而已谁说能治病?就是不容易化脓消毒用的。再说了也就现在这酒可以以前的还不一定呢。”本来想说杀菌可这年代说细菌会被认为是中邪也懒得解释。如今蒸酒作坊连轴运转才能勉强满足内府和客户的需求去年投资扩建的大地窑里空荡荡一点都没存下。

    “还说酒啊提了就不舒服。北门那边的酒坊生意好得不得了上次和秦家夫人从那边过光见拉酒的车子好长一排。”颖对偷技术的一向鄙夷尤其是偷了自家技术还挣了大钱的就更加难以忍受。“想想就生气那人的底细妾身都查清了就上面十来里左庄的人要不是夫君拦着早就给他拾掇死如今那酒坊就是咱家的铺面。”

    “呵呵咱还能就把钱都赚完了不成?”颖生气的模样最好看小鼻子皱起来拍拍她小脸笑道:“别气了酒坊咱家不是也有要是卖的话不定谁卖过谁呢分点钱人家去挣嘛。”

    “对啊咱家也有酒坊怎么就把这个茬口忘了。”颖不知道起啥主意立刻不言语心不在焉的光是拿了沾了酒的麻布朝我鼻子里塞。

    算了反正啥毒都消了将颖按在床上静静想兰陵就该来了去书房里候着去。

    “怎么了?”兰陵于往日不同脸上泛了红潮嘴角细细的泛着汗珠风风火火的进来。“赶得这么着急坐下歇歇。”起身就去倒茶。

    “不倒说话就走。”说着从怀里取个小瓶出来“把你家的酒给我灌满有用。”

    “怎么了?一早就喝酒?”见兰陵神色焦急赶紧让丫鬟过去灌酒递了杯茶给她“趁了空赶紧喝口。”见她一身猎装与往日宽服云袖的装扮不同还换了鹿皮软靴问道:“怎么?骑马来的?”

    “嗯。”兰陵渴得很了茶水一口气喝干“年上你送的那坛酒搬了山庄去赶了用打住手。”

    “用?那么一小壶一个人喝都不够咋用。你等着我叫下人拉两坛子给你送过去。又不是啥好东西小气劲。”掏了手帕出来扳了兰陵脑袋蒙上去就一通乱擦“一脸的汗风一吹就该着凉头疼了不叫唤。”

    “不为多少就是你说的消毒用的一壶就够了。”兰陵不动任凭我在她脸上动作“李勣老将军出了事着急用。”

    “出了啥事?”听兰陵这么一说心马上就悬了起来老爷子人不错说话投缘平时对我也关照有加咋就接到老爷子出事的消息。

    “我也才知道苏定芳上任的时候一帮老头去送估计是怎么犯了脾气回来时候几个老头赛马。”兰陵拍了拍腿。“好好的还能多活几年可赛个什么马!迎风迷了眼睛出了闪失掉下来滚了路旁的石头上。”

    这就完了还要酒要啥都没用年龄都不小一摔就是筋骨上的事情。“那要酒有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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