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近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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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条船两艘货船三艘护卫船载着精心挑选的人才和货物整装待当然最重要的是带走了王家五千贯血汗钱。

    五千贯是个什么概念拿到后世投资证券逮住个中盘股票都能给炒个底朝天证券时报会评价:庄股主力持筹比例大锁定较好手法凶悍妖;有自拉自唱嫌疑建议短线跟进快进快出中长线投资慎入观望为主。

    有股市就爽了级大户室一坐尽抠脚调戏小mm了可惜长叹三声高处不胜寒虽然不是最高也不会追求更高可想低点没办法啊这就是本事。想想那些为了能挣个好前景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的年轻人我还真是幸运啊但愿大航海时代的序幕就此拉开殖民主义的先行者彬彬有礼踏上外邦土地的那一刹那……哦yy的过了暂时还是商人是模范商家和平的使者。

    程老爷子就是和平使者的典范老英雄一生都在为这个伟大的目标而奋斗虽然边吃肉边念佛边杀人可这并不矛盾双方激烈的战事并不影响唐、吐的边境贸易。大家都假装和平的厮杀着没有宣战没有口头上制裁甚至没有影响两国之间的使节交流程家的飒露紫才把一个友好互访的吐蕃精英马球队打了个满地找牙为了这事还得到朝廷一笔重奖很有面子。

    “很有面子”我举了个手中再版的基础算术已经三版了幼学的启蒙教育已经开始广泛流传我的著作尤其第三版上有当今圣上亲手提的劝学序章归结八个大字: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至少我是这么理解的反正阿拉伯数字在小童手里写的是模是样看来大家对皇帝陛下的勉励还是很上心。而因为这几行字我也变得与众不同起来。“别惹我往后敢有不妥贴的地方休怪我不留情面!”

    兰陵爬我怀里矜持地点点头“可算是当了回人字都识不全就出书了千万别给妾身留情面见识见识郎君的手段。”

    “刚不是见识过了”把书扔了一旁这会浑身大汗胸肌酸浑身酥软感觉好极了。

    “算是?”兰陵斜了身子贴过来伸条腿将我勾住严丝合缝。轻笑低语:“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可算功亏一篑呢。”轻轻撩动秀半咬红唇任凭鼻尖细密的汗水滴落下来“……下次斩旌夺旗的时候能一鼓而下呢。”

    伸手拭抹她额头的汗水环在纤腰上稍稍用力喜欢这种挤压带来的感觉“客场挥受限制能这样就不错了。要不酝酿一会美美拾掇你一次。”

    “就这样好”兰陵挤在我身上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挨着什么都够了心里满满的快涨破的样子。”缓缓拉过我手放了上去“郎君捏捏别挤破就让再涨一点舒坦得快死掉。”

    是啊都舒坦得快死掉心底老有个模糊的憧憬不知道是什么却感觉它在慢慢接近触手可及。或许慢慢摸到兰陵心里了有时候触摸妇人的内心比控制一个国家的政权都难追求不同但胜利的喜悦是相同的。“你今天很开心和以往不同。”

    “嗯”兰陵享受着接触间带来的阻力压得更紧半梦半醒的呢喃“什么也不想身上心里全都洗了个干净干干净净交给你姑娘一辈子就一次可刚才更不同却说不上来。”

    她说不上来我却感觉到了。点点头听懂她的意思姑娘家的那一次不重要至少我看不上但心心相映的感觉难能可贵这才是占有是征服满天下处*女都可以无视了让那层雌性哺乳动物都拥有过的薄膜见鬼去吧。

    我和兰陵不约而同的逾越了本位不道德的行为让彼此感情一度变得模糊或许两人嘴上都不承认但现实不能回避不是活塞运动能掩盖的。一瞬道德忽然就扭曲了就像断裂的枷锁再也不能约束心灵上的交融。“这样下去你我会变得更无耻不是更是已经达到了无耻的最高境界。”

    “顾虑?”兰陵低声笑却畅快淋漓。

    “有昨天还有。”我扶起她脸颊“或许老天爷听咱俩的话正在呕吐。”

    “让他吐去”兰陵翻身将我压住一脸轻松“不管了凭什么要咱俩假正经的窝屈坏事就是坏事干了就别顾虑一条黑的走下去我就不信谁敢下野火劈我?”

    “外面……”

    “怎么了?”

    “响雷了……”

    两人相视狂笑停不住眼泪顺了她眼角溢出滑过面颊敲打在我胸膛依旧的笑容看得我心酸。世上不公平的事情太多贫贱之别不过是表面现象再高的身份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不去想屏蔽掉。

    真的好心情有好胃口容光焕不至于但学院里的猪食忽然间对了肠胃连刘仁轨那张死人脸仿佛也有了血色旺财为此得到了一根连肉的骨头达莱端了半个西瓜喜欢的坐在房檐下挖着吃颖拿着梦寐以求的祖母绿正构思打什么饰二女二女美美地躺在我怀时抽搐着小姑娘迷恋这样的感觉。

    “不过来你忙你的!”路过时这样朝云丫头打招呼成了习惯两人挥挥手我走我的她忙她的一半荒地都挖了池塘池水里不时有小鲫鱼越出水面大家都很自在。

    今天就不钓它们了好心情让我拥有一颗仁慈的心明天再来。远处官道上老四的豪华跑车飚驰而过令人费解的是从庄子后面驶到官道上又从庄前绕了进来停驻在我家门口直接庄子里两步路过来的事情至于绕个***不还真是不怕费油。

    “怎么个说法?”刚进家门就被颖扯了房子里差点把人拉个跟头。“打劫?”

    “老四!”颖朝厢房指了指“闹着今天不回去住咱家呢。”

    “住啊”我摊摊手习惯了。“又不是头一次住一下有啥。晚上让二女陪过去。”

    颖皱了皱眉头“闹脾气呢和家里因为找婆家的事听大哥过来说闹得凶寻死觅活的。”

    “闹啊谁家姑娘还没个脾气。老四又不是常人有啥奇怪。”对这个小姨子想镇压已经迟了。翅膀硬太硬手里两家要命的产业都攥得死死嫁人就意味着要把手上的权利下放给家里不闹才怪。

    “可总不能不嫁人吧?多大了挺个脸说自己没到十七不像话。”颖拉我坐下递了杯凉茶“人家李侍郎次子才貌人品家世哪点配不上她?”

    “等等我怎么不知道?李侍郎?谁家的狼?”这事说得奇怪好端端谈了婚嫁老四前两天过来还没个说法“说清楚。”

    “中书侍郎李义府可是有名的学问人和太宗皇帝要官那个。”

    了解李义府啊呵呵。见过老帅哥人品不咋地可本事还是很大的。和工部尚书曹老伯并称“刀虎”一个笑里刀一个是笑面虎很不错的哥俩。上次戳火李治立武mm为后的几个主力人士之一早已经不是中书侍郎了又新拜同中书门下三品并进了县男爵位但为了显自己逊一直喜欢人家叫他侍郎。

    昨天的事李家专门找了有身份媒人上门提亲李义府次子李傅十七岁大考过关凭借父亲声望在户部上任小吏前途虽没有长子那么光明但往后肯定不会太差看他父亲的安排是打算让他熬资历混仕途了若老四应允应该不是个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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