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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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辕凌来迟一步,只见到唐焱一人,“他们人呢?”
  
      “在里面,太子皇兄也要进去吗?”唐焱笑意盈盈的转头看着他。
  
      轩辕凌原本是不放心的,正要追进去,忽然觉得脸上刺痒难耐,“本王还有事,先回府了,有什么动静,你第一时间支会我,你府上的事,我会再派人盯着!”
  
      他走的很匆忙,甚至可以说是狼狈。
  
      唐焱奇怪的看了眼他离开的方向,有几分不解。
  
      轩辕凌回到太子府,脚步不停,径直走回自己的寝殿,打发了跟在身后的下人,推门而入,关上门之后,对着黑暗之处吩咐道:“快去给本王打一盆温水来!”
  
      “是!”黑暗中有人应声,一个黑影闪出屋子,不过眨眼的功夫,便又退到了黑暗处。
  
      他是轩辕凌的影卫,也就是这两天,才敢进府,守在他身边。
  
      “殿下,是您回来了吗?”上官芸儿的声音出现在门口。
  
      轩辕凌此刻顾不上她,洗净了手,对着铜镜,一点一点的揭下人皮面具。
  
      “嘶……”才撕开一个角,面具粘连皮肉,便疼的他直抽气。
  
      上官芸儿算是最亲近他的人,听见屋里的声音,就知道他在干什么。急忙驱散身边的婢女,一个人推门进来了,“殿下,是不是伤口又溃烂了!”
  
      轩辕凌面色阴沉,并不回头看她,盯着铜镜,一点一点的将人皮面具往下撕,“哼,果真被木香那个贱人猜中了,这面具戴久了,就会跟真正的皮肉粘连,我的脸,已经不适合再戴这个鬼东西了,这几日,我不能再出府,你去替我看着,别人问起来,就说我旧疾复发,病倒了,需要几日的时间卧床休息!”
  
      他需要趁这几日的时间,让脸上的皮肤尽量好起来。
  
      上官芸儿心中微惊,有些迟疑的道:“我代替你?”
  
      轩辕凌已经咬着牙,将面撕完了,猛的扔了面具在水盆里,鲜血立刻将水盆染红了,“为什么你不能去!那个女人顶着襄王妃的身份,今日接连坑了唐墨跟唐焱,你不是号称京城第一才女吗?为什么赢不了她!”
  
      上官芸儿的眼中浮现点点水光,“夙昱,你这是怎么了?不要这个样子好不好,我很怕!”
  
      自从知道这个男人是夙昱,这还是他头一次冲她发火。上官芸儿的小心脏,伤的那叫一个狠哪!
  
      轩辕凌在她的哭声中,反应过来,收起了怒意,叹着气道:“我心情不好,脸弄成这个样子,今日又受了她的羞辱,芸儿,我只怕拖不到离开的那一天,我就会被她整死了。”
  
      上官芸儿见他又恢复了以往的温柔,这才放了心,走上前抱住他的腰,脸靠在他后背,轻声道:“你放心,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一切都听你的,这几日你就在府里好好养着,饮食起居,只有我跟丘管家经手,不会有旁人看见,外面的事,我也会帮你分担,所有伤害你的人,我定不会放过她!”
  
      轩辕凌转回身,抱住上官芸儿瘦弱的身子,“谢谢芸儿,咱们现在举步维艰,每走一步都要小心谨慎,不然的话,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在外面,更要多加小心,襄王妃此人,诡计多端,千万别让她从你嘴里诈出什么来,既然她怀孕了,此时是最脆弱的时候,如果咱们想打击她,必然要除掉她怀里的孩子,如此一来,赫连晟必定会回京,到时咱们才有机会!”
  
      只要赫连晟回京,在焦急之下,他必然不会带很多人,到时等他经过燕国边境时,再派人截杀,只要杀了赫连晟,南晋的半壁江山就倒了。
  
      上官芸儿心中一颤,下意识的抚着自己的肚子,“妾身知道了,妾身一定会好好做。”
  
      其实她一点都不喜欢外面的尔虞我诈,明争暗斗。从前,她要的是太子唐昊的宠爱,唐昊要坐上龙椅,她便帮他,帮他去筹谋,帮他去算计。
  
      如今,唐昊死了,夙昱才是她的依靠,况且……况且……上官芸儿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侧头,把脸埋进唐昊怀里。
  
      太子府外,此时正是热闹非凡的时候。
  
      唐墨追在木香身后,防着她顺手牵羊。
  
      防是防了,可惜没防住。
  
      木香在他的内殿中,发现了一面镜子,好大的一面镜子,有一人高,半米宽,清晰度超高。
  
      “嚯,这是个什么东西?”
  
      紧随跟来的严忠跟喜鹊,因为一时没察觉,一直奔到镜子前才停下。
  
      再一抬眼,看见对面有人,吓了一大跳。
  
      喜鹊睁大了眼睛,盯着镜里的人看,“这……这个人我看着咋那么面熟?夫人,夫人,咦,这里头也有你呢,还有严大哥,嚯,好清楚啊!”
  
      她屋里也有一面铜镜,但是铜镜再怎么磨的光滑,照的时候,也还是很妞曲的,很模糊的。
  
      哪有玻璃镜子,看的清楚,甚至连眼睫毛有几根,都能数的清楚。
  
      唐墨奔进来时,瞧见他们三人站在镜子前左瞧右瞧,但唯有木香眼睛里,闪现的不是好奇与惊讶。
  
      他走过去,过滤了下措词,说道:“呃……这个东西是用来镇宅的,可不是把玩的东西,你瞧,上面还刻着符咒,真的是辟邪用的。”
  
      除了木香之外的两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向镜框顶部,的确是刻了些东西,但怎么看,都像是花瓣的形状,。
  
      木香不再看镜子,转过身,似笑非笑的盯着唐墨,“没事,我府里最近也有妖孽出没,正好借了你的镜子,回去镇宅,你也知道,皇上住在我家呢,那妖孽惊了我们不要紧,这万一惊到了皇上,你比我更清楚皇上的身体,万一惊出个好歹来……当然了,只要皇上回宫,这镜子,我立马给你送回来,就算是我借的,这总成了吧?”
  
      她说的倒是言辞灼灼,表情也十分认真,就像真的一样。
  
      可唐墨还是不信,借给她容易,再想拿回来,恐怕就不那么容易了。
  
      见她在屋子里转悠,唐墨紧紧的跟在她身后,“那个,如果你宅子里有妖孽,不如我派人去请个道士回来,帮你驱邪避祸?”
  
      “道士?”木香嗤笑,“宫里那个老道?画几张连自己都看不懂的纸,就说是符咒了,真要是鬼来了,他第一个跑路,你好意思请他驱邪?只怕邪没驱除,倒把鬼招来了,你不想借就算了,大不了皇上问起来的时候,我如实回答,小气不是你的错,抠门也不是你的错,呵呵,你说对吧?”
  
      唐墨额上表筋突突的跳动,他现在真的很怀疑,赫连晟是如何受得了她的,整个一个鸡贼祖宗。
  
      也不对,她的鸡贼贪婪,都是对外人的,而他就是外人。对自己身边亲近的人,她一向是很大方的,看她府里下人的穿着就知道了。
  
      “既然,既然这样,那你给我写个收据,注明皇上回宫之后,你会将东西还回来,”唐墨毕竟是生意人,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木香斜了他一眼,“小气巴拉的,你自己写,写完了我署名,可是既然写了收据,就不能只拿一样,我再转转!”
  
      噗!唐墨快吐血了,这女人真是天生克他的。
  
      最终,木香又挑了个漂亮的八仙桌,注明一下,这桌子女可不是普通的材料,而是大理石的。
  
      没错,真正纯天然大理石,后期经过很常时间的打磨加工,才制成了这么一个桌子。
  
      既然是大理石的材质,其重量可想而知。
  
      唐墨已经无语中吐槽了,这桌子,十个壮汉也抬不动,看她要如何搬回去。
  
      除了大理石的桌子,还有一扇绣着双面美人图的屏风,木香之所以要把它搬走,不是因为绣的有多好看,绣工有多精湛。
  
      最主要的原因,是屏上的珍珠。
  
      此美人图,衣上,头上的配饰,都是真金白银做的。
  
      不只是贵重,更是好看的不得了,简直就是鬼斧神工的艺术品。
  
      木香在瞄上这扇屏风时,用怪异的眼神看了眼唐墨。
  
      感情这小子,是个闷**,出了门,装的人五人六,斯文有礼,关上了门,对着这样一个屏风,夜里肯定不会寂寞,指定没少用她们来解馋。
  
      唐墨从她的眼神中,读到了她心底的想法,顿时一张俊,红的能滴下血来,“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过是件摆设,不是谁都跟你一样,思想龌龊!”
  
      “哦!原来是我想多了啊,可是我什么也没说啊,你紧张什么,这叫欲盖弥彰,心里没鬼,自然不必急于解释,既然你都说了,就是件摆设而已,为了以证你的清白,这个东西,我替你保存,这几日你就好好反省反省吧!”
  
      说完,她一招手,喜鹊卷着袖子,就过来了。
  
      女汉子就是女汉子,都不用严忠帮忙,一个人就将屏风搬走了。
  
      一柱香之后,唐墨站在空荡荡的内殿,真是哭笑不得。
  
      他从来都不是真正在意这些身外之物,即便是送给她也无防,只要是她喜欢,开口问他要,他都会给。
  
      但是以这样的方式,被她拐骗去,却是截然不同的结果,除了无奈的接受,似乎也没别的法子。
  
      屏风跟镜子都搬走了,那张大理石桌子。
  
      让严忠跟闻讯赶来的吴青,都犯了难。
  
      这样重,硬抬走吗?
  
      吴青在心里腹诽,府里又不缺桌子,干嘛要搬这个。
  
      木香像是知道他心中所以想一样,微怒道:“你们懂个屁,大理石的桌面,结实耐用,夏天清凉,咱们把它摆在院子里,再好不过。”
  
      “可这要怎么搬走?”这回连严忠都对她无语了,说的轻巧,可是要怎么搬?
  
      木香微微一笑,“找几根粗壮的木头,用滚的啊,也没多远,一会就滚完了吗?”
  
      她一说完,就属吴青反应最快,立刻就明白了。
  
      转头就去找木头,好在刚刚送来的材料里头,有木头,现成的工具。
  
      严忠反应迟了些,直到看见吴青扛着木香头回来,才恍然大悟。
  
      木香戏谑道:“他就比你聪明,多学着点吧!”
  
      严忠嘴角抽了抽,好吧,他得承认,吴青确实比他聪明,“那咱们这东西,过些日子真的要还回去吗?”
  
      说实话,她是不相信木香会还的,但他又是亲眼见她写了收据。
  
      木香呵呵一笑,“谁说要还了?”
  
      “不还?可是那个收据……?”
  
      “收据啊,的确是写了不假,他有胆量,可以在到期之后,来收东西,我不拦着,只要他敢,”木香笑的奸诈无比,“你记着,等日期快到的时候,买几条最凶,最没有人性的大狼狗回来,就栓在大门口,懂了没?”
  
      木香冲严忠眨眨眼睛,虽然她是笑着说的,可严忠却感觉心底升腾一阵寒意。
  
      难怪人家说最毒妇人心,他家主子的心,岂止是毒,那是剧毒好不好!
  
      当这几样东西摆到襄王府的主厅,唐皇、赫连明德、木老爷子都在厅里,看见下人搬进来的这些东西。
  
      唐皇嘴角抽搐的厉害,当着他的面,诓骗他儿子的产业,她就不怕他这个做亲爹的,找她算账吗?
  
      木香走回椅子上,舒舒服服的坐下,一看唐皇的眼神,便知这老家伙肯定在心里骂她呢!
  
      不过没关系,东西弄到手就好了。
  
      赫连明德站在落地大镜子前,一会摸摸自个儿的胡子,一会揪一下自己的头发,喃喃自语道:“什么时候我的白发这样多了,这脸上的皱纹……哎呀呀,这么一看,怪吓人的!”
  
      太过清晰的镜子,如果光线再强的话,连毛孔都能照出来。
  
      这老头在此之前,可能还觉着自己年轻,现在被这镜子一照,与想像的差别太大,肯定接受不了。
  
      木老爷子闻言也凑过来瞧,当然,他首先瞧见的是赫连明德,“知道自己吓人,就别总摆出一副要吃人的样子,门神都不用摆了,用你就够了!”
  
      “你这老头,怎么不看看你们自己,老的脸皮都皱成一团了,还好意思说我,咱俩要是比一比,你脸上的皱纹,绝对比我的多,”赫连明德不服气的反驳。
  
      “什么?你这死老头,眼睛没问题吧,明明是你的比我多,瞧瞧你额上的抬头纹,都快赶上老树皮了!”
  
      赫连明德忽然冷笑,“那也比不了你这驼背,整日背个老乌龟壳子,你怎么不会缩头呢?”赫连明德是受了木香的影响,也学会嘴巴毒了,终日以毒舌为乐,几句话把别人气个半死,那得多痛快啊,还不会见血,就叫杀人不见血。
  
      木老爷子在这方面,还差了点,没法子,说他说不过,一低头,又看见那只趴在地上打瞌睡的小猪,“听说烤乳猪很不好错,明日把这小猪宰了,架个柴禾堆,烤乳猪吃!”
  
      小笨猪可听不懂这样的话,哼哼唧唧的翻了个身,继续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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