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什么时候观众才能砸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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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天边印着红霞,黄昏时分,苏夜来到了几百年前长安城日进斗金的红柳巷,它占地面积广阔,倒有点像座不夜城,只可惜后来官办的居然斗不过民营的。
  
  华灯初上,络绎不绝的马车停靠在教坊司外,由专门的小厮带到停放的位置,还未踏入教坊司,丝竹管弦之声印入耳帘。
  
  门口迎接的侍女衣衫轻薄,放在外界都算得上楚楚动人,七分以上。
  
  他有点好奇,侍女都如此,那位花魁姑娘该是何等人间绝色,
  
  走进教坊司,在花枝招展的老鸨子带领下,穿过了四通八达的走廊,教坊司和其他秦馆不同,除了门口五六层的高楼,后面一片都是单独的院落。
  
  每一位上了品级的姑娘,都有属于自己的别院,教坊司可谓是大手笔。
  
  仲夏四处张望,显然也被教坊司惊到了,他倒不是想着教坊司的规模巨大,而是考虑教坊司日进斗金,钱是充入了国库,还是如何。
  
  在老鸨子的带领下,三人终于抵达了目的地,一处别院门口,别院前挂着牌匾写着:“明”字!
  
  这让苏夜有些纳闷,其他人的别院上大多都是三四个字,花魁姑娘还真是别具一格。
  
  别院的门敞开,两排灯笼下,红芍与寒梅相互交织,两种不同季节的植物,相互争艳。
  
  一名约摸十六七岁,唇红齿白的少年,站在门前审视着三人,似乎在打量他们够不够格进去。
  
  “今日有贵客登门,几位请回吧!”少年说的意思很明显,今天花魁姑娘的别院被人包场了。
  
  “你口中的贵客,正是我等!”赵树拿出身份牌,少年看了一眼,退至门旁,旁他们通过。
  
  明院中,花魁姑娘招待客人的地方在一楼,虽然外边寒风凛凛,可掀开薄纱般的门帘后,只觉得如沐春风。
  
  十几个穿的衣衫轻薄,身姿曼妙的姑娘,服侍着两位客人,敬酒,赏花。
  
  一楼的角落闪烁着荧光,这是驱散寒冷的阵法,在灵石的催动下,带来温暖。
  
  一位侍女领着苏夜三人走了进来,众人纷纷扭头,看着这位身穿青色儒衫,体态修长的不似书生的贵公子。
  
  苏夜看着谈笑的姑娘,心里并无波澜,坐在中心那位身穿明黄色长袍的人想必就是白帝他爹了,而在他对面那位,苏夜童孔一缩,那人竟然与刘汐有七分神似。
  
  猜得没错的话,此人就是太子妃了,想到这苏夜看了一眼白帝他爹,带自己婆娘逛青楼,也是没谁了。
  
  “在下林渊,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妃露出笑容,这位林公子也不似传说中的那么傲气。
  
  刘漳睁开眼睛,视线略过赵树,落在苏夜身上,这位林公子确实不简单,刘漳起身拱手做礼,忽然童孔地震,他看见苏夜身后,某个体态圆润的胖子正直愣愣的盯着他。
  
  “仲夏?他怎么在这,自己请了他?”
  
  不过刘漳毕竟不是一般人,没有大惊失色,正常的向仲夏问好,一番试探下,几人落座。
  
  “林公子,闻名不如见面,今日一见果然一表人才。”
  
  “多谢太子殿下夸奖。”
  
  “哪里哪里!”
  
  仲夏见状,抢先发问:“太子殿下,你怎么会在这,现在可非寻常时期,作为太子,暂代监国,出现在这不太好吧。”
  
  “我记得我并没有邀请你?”
  
  对于二人的扯皮,苏夜没啥兴趣,环顾四周,一众女子中他也未曾看到谁人间绝色,莫非花魁姑娘架子这么大,太子来了也得晾个半天。
  
  这时苏夜扫过四周,童孔微缩,来到这的几天,他急着调查处境,没有刻意去查看自己的容貌,此时看见远处反光的铜镜,赫然发现铜镜中人的容貌居然是他自己。
  
  他压下心中疑惑,或许是替代的缘故,又或者说林渊……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苏夜不自主的说了一句,他的目光锁定在楼梯上,正缓缓走下的人身上,这位恐怕就是今天的主角,花魁姑娘了。
  
  花魁姑娘盈盈一笑,如沐春风,目流秋水,神韵天成。
  
  这个女人确实称得上人间绝色,纵然是阅片无数的苏夜,也不免啧啧称奇,
  
  单从五官来说,这位花魁姑娘和凌清秋,刘汐是一个级别的,各有各的特色。
  
  “小女子虞幼见过各位公子。”
  
  虞幼姑娘气质文雅,宛若大家闺秀,轻纱之下,若隐若现,香肩半露,雪白的裹胸盖不住深邃的沟壑,清纯与魅惑竟然没有丝毫违和感,怪不得能当上花魁。
  
  不过虞幼这个名字,苏夜按耐住自己的杀意,要他现在是穿越时空的话就好了,可惜不是。
  
  不过这也能解释为什么虞幼这么热衷于让太上楼的姑娘去利用青楼花魁的身份进行伪装,一脉相承啊。
  
  面对虞幼姑娘的到来,刘漳看了一眼似乎兴趣不大,反倒是仲夏和赵树,尤其是赵树都发出了猴叫。
  
  花前月下少不了的是行酒令,对于仲夏他们来说,这是家常便饭,只有苏夜若有所思,原来林渊抄诗从这个时候就开始了。
  
  赵树率先举杯,看来是早有准备,:“一片两片三四片,飞去芦花都不见。”
  
  花魁姑娘浅笑安然,对着赵树一顿夸奖,听的赵树心花怒放。
  
  花魁姑娘面不改色的吹捧着太子,仲夏的诗词,马屁拍的润物细无声,轮到称心时,花魁姑娘余光中看见太子安静的喝酒,似乎明白了什么。
  
  随着时间的流逝,沉思的苏夜还是被被虞幼姑娘的美眸盯着。
  
  看了一眼月色下的芍药,苏夜面不改色,与花魁姑娘对视:
  
  “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
  
  现在的他就像出演一部戏剧,到了关键时刻他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
  
  苏夜感觉自己抓住了什么,可很快又失去了头绪。
  
  “棒。”
  
  仲夏想起来,这可是他师兄啊,用老师的话来讲,就是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的人,四处推搡只是为了最后的一鸣惊人。
  
  虞幼姑娘笑了笑,照例对苏夜进行吹捧。
  
  看着虞幼职业化的笑容,苏夜倒是没什么意见,就是这样笑起来不好看,应该捧着自己脑袋惨笑。
  
  虞幼不动声色观察着今天的几位客人,太子心思不在此地,让她觉得诧异的是,这位林公子似乎对她也提不起兴趣,莫非她长得这么不入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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