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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好看的嘴唇抿开微笑的弧度，熠熠生辉的明眸光彩夺目。
看到她笑，苏兰九心中充满了期待，期待她说出他心中所想的答案。
众人一脸感动地看着相拥的两人，少帝与佳人着实般配。
“不好。”这是她的答案。
苏兰九一脸惊愕，拥住三月的手，无力的坠落，狭长的睫毛如蝴翅般扇动，流露着暗涌的悲伤。
“我需要你的帮助。”三月握住了苏兰九渐凉的手，明亮的眼眸带着不可淬灭的坚定。
“为什么我要帮你？”苏兰九好笑地反问，他倒要看看她哪来的自信，相信他一定会帮她。
“这是你欠我的，不是吗？”三月似笑非笑，目光戏谑地盯着苏兰九。
那样的目光让苏兰九压抑得难以呼吸，她是来讨债的么？
“为什么是我？陈慕不一样可以帮你么？”
“因为你欠我太多。”三月嫣然一笑，明眸中却是让人心寒的冷漠。
苏兰九定定地老了三月许久，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般，唯有对望的眼前人。
“那这债，你取去便是。”苏兰九清冷一笑，兰眸满是无奈，一种说不出的心痛。
“三月，你变了。”她变得愈发冷血自私。
三月上前一步与苏兰九并肩，灵眸含笑地握住苏兰九的手：“是你变了。苏兰九，你从前可是是非不分，为目的不择手段的暴君。如今呢？”
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刺进心头，在狠狠地搅动，痛得无法呼吸，他害怕有一天再从她的嘴角听到这样的话，但她还是风轻云淡的说了出来，一下子让苏兰九有些不知所措。
“我们真的不可以回到从前了么？”苏兰九恳求的话语，如同灰飞烟灭前无谓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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